死亡擱淺 Death Stranding 第六章:亡人
山姆正在個人間觀看著郵件,那些曾經合作過的人,偶然都會發一些電郵過來,不論布橋斯的員工還是末日準備者。
舊貨商和開若爾藝術家少女都傳來訊息,相隔多年後重聚的下場,竟然是發現相處不來決定離婚。
藝術家利用氣象站提供的天氣預告,獨自走過山姆背著她經過的險地,回到娘家去住了,她囑咐山姆重見亞美利時,希望對方還是昔日的那個她。
山姆抬起頭一看,才發現育兒箱的BB不翼而飛。
山姆:「小路?」
亡人:「小路?你在找這個嗎?」
因為BB不見了的山姆一邊叫著「小路」這個名字,一邊撲向了育兒箱。
這時背後傳來了亡人的聲音,他手上正抱著山姆的BB。
亡人:「嚇了一跳吧!是翡若捷把我傳送過來的。我總算有機會接觸冥灘了,應該說是她的冥灘。別緊張,我大老遠過來不是來觀光的。你親愛的BB有個大問題。」
過去亡人曾經向山姆解釋過BB的運作原理,BB藉由育兒箱透過開若爾網路與戀部的靜母連接,作為連接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之間的橋樑。
簡單來說,BB不屬於兩邊的世界,他就位於兩個世界的中間,但目前BB-28正在靠近生者的世界,原因可能正是與山姆有關。
山姆:「那是因為我們是拍檔。」
他抱起了BB,但隨即被亡人搶過去。
亡人:「拍檔?山姆,BB是工具,不是人類。是橋樑嗎?是。嬰兒呢?一點也不是。」
山姆:「告訴我發生什麼事?」
亡人:「這個工具,或者說是武器……正逐漸變成活生生的人類。體重持續增加,大腦活動變得頻繁,記憶還不斷累積……BB-28越來越有自我意識,變成真的嬰兒了。」
對於BB可能會轉變成為人類,山姆其實沒有任何排斥感,但問題是在BB離開圓艙之後。
現存的BB只要離開圓艙就有高達70%機會出現嚴重問題,而BB-28的狀況更是不出數天就會徹底死機,即使有圓艙都救不活。
解決的方法就只有一個,把BB恢復成原廠設定,動手術切斷山姆和BB之間的臍帶,讓BB重新連回亡者的世界,即讓BB回到生者與亡者世界的中央。
山姆:「你確定這樣有用?」
亡人:「那當然,但有個小缺點,手術可能會消除BB的記憶。」
山姆:「消除記憶,小路會忘了我?」
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送BB去治療,開始與亡人互相爭奪。
BB似乎知道他們兩個正在爭執而不高興,從圓艙向亡人臉上發射一條橙色的水柱,精準爆頭。
亡人:「我穿越冥灘一趟已經搞到全身髒兮兮,現在還要被你的BB當頭一澆。
為了消除身上的污積,亡人穿著衣服借用山姆房間的浴室,奇怪地亡人還順便取走了山姆的手銬。
山姆坐在房間等待亡人淋浴完畢,但一直沒有聽到水聲,才發現亡人正在浴室向自己招手。
沒辦法之下山姆只好走向浴室,隨即被亡人推進去,強硬的一記壁咚把山姆壓在底下。
亡人:「在這裡就沒人可以監視我們了,就只有我們兩個,我們的談話不會被錄下來,也不會被錄影,無法進行唇語分析。」
亡人打開了浴室的花灑,水聲遮掩了他們的對話聲。
這是一個盲點,即使個人室和手銬會全天候監控使用者的狀況,但為了保護私隱,淋浴和如廁期間都會解決監察。
亡人:「這事不能讓頑人知道。懂嗎?」
即使如此,亡人還是把臉貼近山姆說起稍稍話。
亡人在接受山姆的委託後,就一直獨自調查BB的來歷,根據官方說法虛爆奪去了總統的性命,所以政府把停止了關於BB的實驗,相關文件都送了碎紙機。
事實上,BB的實驗仍然在暗地裡進行,而且是繼任的斯特蘭總統親自下令,也就是布莉姬‧斯特蘭。
解開死亡擱淺的謎團必需要用到BB,BB的用途不單止是探測BT,總統的目標是把BB和開若爾網路整合,繼而打開前往冥灘的道路。
可惜事與願遺,BB最終落入恐怖份子的手上。
亡人:「我不知道頑人替斯特蘭工作多久了,我甚至不知道仔的真名和長相。我還以為你知道,你們都認識那麼久了。」
亡人千方百計不想讓頑人知道,正是頑人長久以來擔任總統副手的特殊性,連山姆這個第一期成員都沒見過頑人的真身,只有傳聞是因為燒傷而一直戴著臉具。
當時關於BB的資料被視為最高機密,只有指揮官級別的人可以閱讀,但山姆擴展開若爾網路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機會,蒐集全國公開的零碎資料拼湊出真相。
亡人:「小心點,山姆。他們隨時都在監視。」
他拖著全身濕透的身體步出浴室,就像是為了展示自己清白高聲說話。
亡人:「好樣的,山姆!你這傢伙真不賴!不過這樣就不用另外洗衣服啦!」
山姆:「把BB修好就是了,行嗎?」
他像是放棄了決定讓亡人去忙自己的事。
亡人:「不不,要負責修的人是你。沒你幫忙我根本辦不成。」
他刻意離開淋浴室,明顯是想讓這段對白也傳達給頑人。
修復BB除了亡人的手術外,還需要山姆擴展開若爾網路,從而提高該個地區的開若爾濃度,強化BB與靜母之間的連結,同時拉開山姆和BB之間的距離。
為了擴展網路山姆獨自出發,開始接觸山結市南面的末日準備者,早在山姆與BB-28一起行動前,山姆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送貨員,加上瑪瑪的割帶刃,憑經驗還是可以解決BT的問題。
同一時間,隨著瑪瑪的離開,協助山姆的工作改由勒克妮負責,勒克妮與瑪瑪合而為一馬上可以就任。
山姆先後拜訪了登山客、醫生、角色扮演者、攝影師,開若爾網路的出現令無法就醫的孕婦登山客找到醫生,遠在崖峽的角色扮演者找到製作衣服的材料。
特別是攝影師繼承父親的遺志,調查洞穴和岩層中關於死亡擱淺的秘密,雖然相機一度被謬爾驢人奪走,但最終在山姆的幫助下物歸原主(物理),順帶把謬爾驢人的領地整頓一番(物理)。
攝影師的壁畫照片在連上網路後傳送到心人手上,讓心人對死亡擱淺有更深入的分析,但目前心人的連線速度太低只能作少數資訊解剖。
心人判斷壁畫是來自最少三萬年前,由尼安德塔人或者更古老從大遷徙的人類祖先留下,壁畫上明確地出現類似海豚的生物,但當時的洞穴與海洋有一段非常遠的距離,甚至比現代還要遙遠。
簡單說,古人是不可能在那裡的不是海豚而是BT,代表死亡擱淺在過去曾經發生過,甚至關係歷史上出現過五次大型生物滅絕的「五大滅絕」,還有多少小型的生物絕滅,心人相信這可能是人類最初的滅絕記錄。
亡人:「好消息,山姆,BB-28號的生理機能已經幾乎恢復正常運作。」
在山姆成功聯繫各地的末日準備者後,亡人傳來訊息表示BB出現的問題幾乎已經解決。
亡人:「剛剛它張開了眼睛,它正在左顧右盼似乎在找誰,然後我們四目接了,我想應該只有一下下。我告訴你,那眼神讓我差點想把這孩子留在自己身邊……」
治療BB的過程讓亡人改變了本來的想法,亡人慢慢不再視BB為單純的工具,在山姆完成聯繫工作後,亡人就決定找一個地方把BB還給山姆。
事實上布橋斯也有部分員工把BB當成孩子一樣照顧,他們都會樂於和山姆交流心得,偶然還會受到對方照顧自己BB的電郵。
亡人:「山姆,有個漩風,裡面的開若爾物質含量高得嚇人,正在緩慢地往山結市這裡移動。至少我是這麼想的,但我看不見它。肉眼看不見,但資料不會騙人,這和你說過把你送到一個戰區的現象一樣。」
除了亡人正在處理BB的問題外,勒克妮亦負責接任瑪瑪的工作,包括早前因為網路擴展而出現的開若爾暴風,但這次聯繫似乎有點不一樣。
勒克妮:「我告訴你的?可是那不是……」
山姆:「這個邱比連接器的抑制器可以處理開若爾濃度的高峰狀況,但我們沒有任何準備可以處理另一個風暴。」
說到這裡,山姆開始明白了一件事。
勒克妮:「另一個風暴?」
山姆:「我告訴過你了,這跟之前的情況一樣?」
勒克妮:「瑪瑪?是妳嗎?」
山姆終於發現瑪瑪和勒克妮已經合而為一,但對於那對連體孖生姐妹來說,其實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,有著相同的靈魂。
突如其來的開若爾風暴,意外地困住了在外面工作的亡人和BB,兩人正在山結市北方山腰上的木屋進行實驗。
山姆為了救回BB和亡人趕緊向雪山出發,當山姆來到目的地時已經刮起了大風雪。
亡人:「山姆,別過來,山姆!!!!」
與上次同等級的巨大開若爾風暴直捲而來,直接捲起分解了小木屋,把抱著BB的亡人直接扯到天空消失無蹤。
引起爆炸造成死者與生者的世界混合,產生大量BT的事件。早在三萬年前的古代人已經有壁畫記錄,被認為與關係過去大型生物滅絕的「五大滅絕」有關聯。
通稱BB,在幾十件前秘密開發,最初的BB實驗發生在死亡擱淺前後,由美國政府支持開始,在引發兩次虛爆後被封存抹消,數十年後由分離主義者重新使用,後來布橋斯竊取了BB的技術。BB不屬於生者的世界和亡者的世界,而是夾在兩個世界的中間。把BB放置在圓艙內,與裝置連接就能夠讓人看見BT,連結到另一個世界,絕大部分BB只要離開圓艙就活不下去。BB會在出生28週後離開「靜母」,原則上尚未出生的BB會停止發育,但BB的感官系統已經足以處理外界刺激。圓艙會模擬子宮內的環境,並透過育兒室同步「靜母」,減低BB壓力發揮觀察BT的能力,反之壓力太大會引發自體毒血症。當DOOMS和BB連結時會出現滲透效應,使用者會把BB的記憶誤認成自己的記憶,造成感受和記憶反饋,部分恐懼和壓力足以把人逼到極限,甚至有無法復原的風險。
正式名字為「擱淺體」,在三萬年前的古代已經有出沒記錄,被認為與生物滅絕有關,部分有著海洋生物的外型。一般人無法看見,身上會有一條臍帶連接著另一個世界,只要臍帶被切斷就會強制歸還。發現目標進行移動時會在地面上留下掌印,能夠感應生物的氣息行動。BT與山姆的體液互相排斥,特別是山姆的血液有切斷臍帶的能力。人類死後屍體在48小時後會變成BT,擁有人型或者動物的全黑色外觀,通常會伴隨倒轉彩虹、時間雨或開若爾物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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